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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了鳞的伤口只用白布草草包过,并未上任何药,若是以前,用法术调息几日伤口便能愈合,如今却无用了。
天劫天劫,玄龙从未怕过,若是能成仙,他便做仙,若运气不好死了,死便死了,反正无人在意他。
如今却是大不相同了。
他竟也开始害怕起来,害怕自己若死了,留下燕鸢一人该如何。
凡间药对他无用,只能硬挨。
同一时间。
鸾凤殿。
龙鳞入药,一日三贴,三日连服下去,宁枝玉面色已然红润了不少。
宗画立于床前,弯身隔着丝绸帕子给床上男人诊脉。
燕鸢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站在一旁,紧盯着太医年轻的脸问:“如何?”
片刻后,宗画收回手,拱手道:“回皇上的话,这龙鳞的药效比臣想象中还要好,皇后的脉相越来越稳健了,或许用不了三十日便能醒。”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燕鸢大喜,笑道。“这些时日辛苦宗太医了。”
“待朕的阿玉恢复康健,朕再好好赏你。”
“此乃臣分内之事,不敢贪图赏赐。”
宗画推诿不过,谢了恩便准备退下。
燕鸢在床沿坐下,执起宁枝玉的手,忽得想起什么:“等等。”
宗画不明所以地回头。
燕鸢:“爱卿可带了上好的伤药?”
宗画:“皇上受伤了?”
“并非,你若带了,且交与朕就是。”
这几日燕鸢一心扑在宁枝玉身上,完全将玄龙冷落了,他方才想起那被自己丢在偏殿的龙,忽得有些心虚。
今夜回去得好好哄他一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