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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本就脆弱,怎能经得起这样的摧残,偏生玄龙面上没露出半点痛意,燕鸢看得心惊,赶紧起身阻止他,皱眉道。
“你怎能这般不好好爱护自己。”
“别乱动。”
玄龙便乖乖地听话,默然不动了。
他不是不爱护自己,而是不知该如何爱护自己。小时经常受伤,被娘亲打得血淋淋,又无人给他上药,便只能捡块不算太脏的布随意擦擦伤口,痛归痛,忍一忍,总能过去的。
没人教过他该如何爱护自己。
燕鸢叫殿外的太监送了干净的亵衣、白绸、和温水进来,玄龙看着燕鸢忙里忙外,后者先是用白绸将他的伤口裹起来,那双手那般白净修长,动作也是极尽的温柔,指节偶尔会不小心碰到他后颈完好的皮肤,轻轻柔柔的,带着温热的触感,跟挠痒痒似的。
玄龙喉结微微地动,木讷地红了耳廓。
“疼吗?”燕鸢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不疼。”玄龙道。
他一连几回都这么说,燕鸢便信以为真,好笑道:“痛觉迟钝委实算得上优点,受伤的时候不知道疼,省去了好些苦。”
如此想来,他让玄龙拔鳞救宁枝玉那事儿,便少去了大半愧疚。
反正他不晓得疼,只是流些血而已,自己可以在别的方面尽量补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