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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炉子便送给姑娘吧。”
他替她把药炉擦拭干净,又见那本医书,便一应塞进了她的怀里。
“不识字不要紧,寻清读与姑娘听便是了。”反正他看凌家那几只狐狸也没有着急把她接回去的意思。
另一边,男人疯狂挣扎想要拜托铁链的桎梏,不断摇头晃脑,奈何嘴里塞着布团,他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含琴借助烛火灼烧匕首的锋刃,俊逸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感。一旁的仪画问道:“待会儿把他的肉切几片下来?”
“随便。”
“那便问问他的妻子,吃几片能饱吧。”
凌未允带来的食盒,早被仪画扔出了窗。
“呜呜呜!”铁链撞击椅子,乒乓作响。含琴拧眉:“吵死了,安静点!”
“他好像有话要说呢。”仪画挑开那块布团,问:“有遗言交待?”
“我们是从末隐城逃荒进来的!大人,这些小人早就交待过了啊!”
“你说说,寻亲又是怎么回事。”
“小人来寻闺女,来寻闺女!家中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啊,小人这才想到被卖去富贵人家做丫鬟的闺女,求她接济一把!”
仪画脸上满是嫌恶。当初把女儿卖了出去,如今竟还有颜面过来寻女儿要钱。
“当日贵人买下小女的契书上留下了郢州字样,小人这才顺着郢州寻到了京城……”
仪画与含琴对视一眼,两人了然,果真是凌未允的养父母。只是为何他们要说是将女儿卖作了丫鬟呢……如今的凌未允,身份地位可不比京都哪位大家闺秀差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