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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千万“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见顾不暇与姐姐程百万脸色难看，又立刻又了笑，一脸正经起来。
她扶起程百万，好奇的捡起来洒落在地上的白纸，接着皎洁的月光，分明看见白纸上画着圆圆方方。
有呈十字状相交的两箭矢图案，有扇子图案，还有一些她看不懂的小字，有的字像鸭子，有的字像饭勺，还有很多绿豆似的小圈圈扎在小字右头上。
“你们是不是在谋划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程千万说话时已经害怕起来，顾不暇与太子之间的对立早已经人尽皆知，此时她撞破的怕就是她不该知道的东西。
程千万回过身子将白纸塞到程百万手里，立刻躲在姐姐身后，不敢再看顾不暇。
“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是数学卷子！我们马上就高考了，说了你也不懂。穿个书又什么了不起，白耽误我成为祖国未来的接班人事业！”
顾不暇说完程千万愣住，虽然她没有听懂顾不暇说了什么，但她可以凭语气推断出，跟朝廷是无关的。
“为什么你们都在说什么穿？这是什么意思？”
程千万想起姐姐白天问她的话，再听到顾不暇的话就更疑惑了。
“书，书你知道吗？我和你姐姐，不是书里的人，你是书里的人，我们现在是来到你所在的书里了。懂了吗？”
程千万用力点点头：“那就是说，你们不是从书里走出来的人，而是从书外面走进来的人。”
“对！”顾不暇肯定的回答。
“那你们肯定是比我知道的多，比我聪明了？”
“可以这么说。”顾不暇想了想认真回答。
程千万转头看着程百万乱糟糟的头发，一副狼狈样捂嘴一笑，又看向头顶挂满珠钗，却还义正严辞的顾不暇：“那为什么你们这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