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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鸟
【第一章】：一颗秋天的树
遇见她，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雨天。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样子，树不由的生了怜悯之心，于是树伸出手，为她挡住风雨。那一夜，望着她憔悴的身体，树无眠。
她足足睡了两天。等大风暴过去的第三天，她终于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树望着她，欣慰的笑了。那一刻，树终于忍不住困意，沉沉睡在风里。
树醒来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去看她。可她似乎已经离去，树在那里一直呆呆的等着，默默地等着。直到太阳快下山，微风又徐来。树轻轻叹了一口气，默默地低下头，望着自己孤独的身影被夕阳拉的很长很长。树突然想起那晚她来时娇小的身体。突然对她牵肠挂肚起来。树又是一阵呆，她，到底去了哪里，身上的伤痊愈了吗，会不会再回来？
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悲伤，心也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这一夜，月亮很圆很圆，无眠，是因为她会再回来？树醉在了风里。
【第二章】：候鸟
也许我终于会迷失自己在风雨里。寻找自己，终于找不到了。我想哭泣，泪在雨里，被雨水打湿。
只记得往前飞，跌落，到底在什么时候，我已记不清。醒来，发现自己被那团树叶包裹着，很舒服，很温暖，有点像妈妈羽毛的味道。我在那棵树的肩膀跳来跳去，拍打着自己的翅膀，练习着自己再愈合伤口。我跳到他的耳旁大声说过谢谢，可他一直闭着眼。我以为他死了，死在那晚的暴风雨里。可他绿油油的叶子告诉我，他是多么的健壮。我取笑我的无知，他不过只是一棵树，怎么能听得懂我的感谢。我轻轻啄着他的耳朵，大声告诉他，谢谢他。
也许我只是一个被他救了的过客。
他也许救过许多过客。
胸口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我该怎么办？撕心裂肺，我受不了。也许该找个温暖的地方愈合伤口。背着这道伤口，我终于怀念起他像妈妈的味道。不知不觉，又回到了那里。他静静矗立在风里，还是像走时紧闭着双眼。我不好意思打扰他，只是悄悄落回他的肩头。
天与地到底有没有交点，我与他到底有没有共同语言。看着他稳重深沉的脸，我终于有一种安全感。漂泊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到，今晚的月真圆。
【第三章】：一棵秋天的树
不知道怎样睡着的，朦朦胧胧之中听到一曲天籁。我在梦中迫不及待的睁开睡眼。她在我眼前舞动着美丽的身姿，亮着动听的歌喉……这是梦吧。我问自己。
风吹起她美丽的琉璃羽，多么美丽。我是多么希望她就这么一直在我肩头，跳来跳去，唱完一曲又一曲。望着她美丽的身姿。我想开口，却被陶醉了。
梦，别醒。
【第四章】：候鸟
原来他有着一对美丽的眸子，深邃，幽远。他好像在等一个人，见了我也不说话，只是用发亮的眸子看着我。对了，我多么笨，竟忘了他听不懂鸟语。
他有着花香般的味道。每当我闻到，总想唱歌，总想跳舞，总有一种无药可就的爱上花香味道的冲动。
想多住一些日子，我发现他身上有虫子，这样吃的问题解决了，不远处有一条小河，口渴了我可以飞到那里喝水。日子久了，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这里。我会每天为他唱迎接阳光的晨歌，也会为他奏起送夕阳时夜幕要来时的晚歌。不开心的时候，我还会对着他讲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呵呵，幸好他听不懂。
多么希望他哪天会安慰我。可我知道，他不会。为他跳舞，为他吟诗，别说我的眼泪。我无所谓。
【第五章】：一棵秋天的树
自从那天她再回来，我发现我已爱上了她，我无法逃避自己的真情。听她唱歌，我会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身体舞动在风里。原来，这就是爱情的味道。有时她会跳到我的身上，啄我脑门，后背，耳根……
她轻柔的小嘴吻在我的脸上，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我想告诉她我爱她，可终究没好意思开口，因为我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接受一颗树的爱。
有时她会飞走一小会儿，我会神经质般担心她是不是会再受伤。等待她回来的那一刻，我会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心情激动，直到她落在我的肩头。
日子久了，她开始对我讲关于她的一些过去。讲完之后还会说一句：“怪了，我有在干什么，你又听不懂。”还会高兴的拍打着翅膀，在我眼前飞来飞去，
受伤，原来她也在寻找快乐。
从她的话里，我听到了一颗灵魂深处的孤独在哭泣。
默默看着她，多么希望，这就是永久。
【第六章】：候鸟
也许他听得懂我的诉说吧，每当我讲完我的故事，看他湿漉漉的眼神，即使听不懂，他应该也体会到了吧。
之后我还会说一句：“怪了，我又在干什么，你又听不懂。”我高兴的拍打着翅膀，在他眼前飞来飞去，一副小鸟依人的幸福的样子。
独白：
快乐的时光终于留在了他和她的故事里。他一直保持着沉默，因为他知道男树的爱是要用事实摆出来的。自从见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只能用笑回答她的每一句话。每个夜里，他总会用自己的叶子为她做好被窝。也许他就是她的家。
那一天，秋深。
【第七章】：一棵秋天的树
我用力生长自己嫩绿的叶子，可每次秋风来，我都看到她躲在我的手里瑟瑟。她每抖一次，我的心总会像有刀子狠狠地宰，一下。两下……终于记不清了次数。
叶落。
我苦苦挣扎。我没得选择。
秋，为什么老天总在我最快乐的时候狠狠给我一刀。
季节的轮回，我无能为力，对不起，我爱的候鸟。
【第八章】：候鸟
天气不知怎么的，越来越冷了。老早听妈妈说过，冷了就要一直往南飞。
他只剩最后一片叶子了。我该怎么办。
他最近是怎么了？是不是快要死了？我哭泣了，泪流满面：“你别死……”
我大声喊，可他最后慢慢闭上了眼。
我该走了，妈妈说过，一直往南。
落在他指向天的那根手指上，我不由得心伤了。在早之前，我为他再唱最后一首我的寂寞，再舞最后一曲我的悲伤。
秋天，注定是充满悲伤的季节。
他落最后一叶，我落最后一滴泪。
【第九章】：一颗秋天的树
“明年春天草长莺飞的时代，你还会再来吗？”
“为什么我要等你走了，才说这句话？”
“我爱你……
倔强，就像自己，即使错了，违背了全世界
我的寂寞你不懂
因为爱你，才无悔做你的爱人；因为你爱，才甘受寂寞和等待。
——题记
“如烟，你在哪？”
如烟，一个多麽好听的名字，如梦似幻，却因另一个男人而起。
如烟刚从寂寞的电脑前起身，坐在飘窗前，眼光从楼下的喷泉扫过，看着朦胧街灯下，金鱼池里游动着的金鱼模糊的影子时，手机响了。
“您是……”听到低沉而略显沙哑的男中音，如烟扫了一眼来电显示那似曾相识的号码，礼貌的问了一句。
“我是韩刚。”同事紫如的丈夫。前段时间出差到香港，住在同一间房的紫如手机无法充电，叫如烟帮发信息给他丈夫，因为韩刚的手机后面四位数刚好是如烟的生日日期，如烟记住了这个特殊的号码。
“啊！你好！我在家。有事吗？”
“我想见你！”韩刚说得不容置疑，“十五分钟后，我在你家的楼下等你。”
不等如烟有任何的反应，就挂了电话。
都是那条信息惹的祸！如烟想：干吗自己要自作主张呢？人家紫如只是说帮忙告诉韩刚自己已经从舅父家回到了宾馆，如果有事直接打这个号码就行，自己偏要无聊到帮这对老夫老妻制造浪漫情调，发了一个那样的信息，害韩刚半夜开了两个小时的车赶过来，第二天一大早就在关口等候，一同出关去香港。现在倒好，人家要求见面了。
韩刚把如烟带到市一家高级咖啡馆。这家咖啡馆在市中心，却像远离俗世烦嚣的世外桃源似的，前面是一个环境幽静的广场公园，欧式的三层楼的洋房咖啡馆两旁绿树成荫，充满异国情调。
从停车场出来，走到转角的树荫下时，冷不防走在旁边的韩刚一把把如烟拉进了他的怀抱，厚实的嘴迅速地覆盖上如烟的嘴唇。如烟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但也没有过分的抗拒。是如烟所爱的他过于漠视了自己的一腔深情，才使自己的内心滋生了狂野的情绪？还是如烟骄傲的内心本来就渴望有一个强大的男人来征服自己？当韩刚紧紧地抱着如烟，急速地说着“我想你！”“我想你！”时，如烟感觉到了他的狂热，也想起了帮紫如发的“亲爱的，我想你。你想我吗？如果你也像我想你一样想我的话，打这个电话，我爱你！亲你！啵一个！——紫如”这个信息。这个何尝不是如烟想发给她亲爱的哥哥的信息？可如烟知道，爱她的那个男人像苦行僧修行般，接到的信息不是石沉大海，就是批示公文般发回一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短信：“我在外面出差，晚安。”
一辆从停车场出来的车的车灯扫过树的阴影，使韩刚恢复了理智。当俩人落座在三楼的一个优雅的包间时，如烟低着头，有点沉默。却想平复情绪般，不停地用汤勺搅拌面前的那杯咖啡。
“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韩刚转到地方前是一位军官，有着军人的刚毅和直率，“可是，如烟，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股征服人的力量，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想你。”
之前，因为公事晚上吃饭，韩刚来接紫如时不太顺路的送过几回如烟，俩人的交往也仅只是如此而已。如烟终于明白，为什么韩刚接到那个信息，就能猜到是如烟所发；如烟11点关机睡觉他打不通电话会半夜赶来；所有的同事都在取笑四十几岁的男人对自己的老婆还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对自己的女朋友般狂热时，如烟因他在香港一天的行程中，总利用时间和空间的空隙，给予如烟意味深长的注视和旁人不易觉察的亲近，而在心里打了个问号；现在终于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如烟无言。转过头看远处闪烁着的霓虹灯，看着霓虹灯的光环下七彩的喷泉，想着千里之外的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啥？是在享受着天伦之乐？还是在为了他的那个家他的事业在忙碌？下一次遥遥隔屏相望会是何时？这段不知如何自处的爱怎样走下去？
有泪从胸腔涌起，一下子铺天盖地。如烟闭上眼睛，想把它忍回去，眼泪却从长长的睫毛下涌了出来。韩刚感觉到了如烟的柔弱和无助，想站起来，如烟用手势阻止了他。是的，如烟现在需要一个怀抱，但不是韩刚的。
“你不开心？”韩刚以为如烟的情绪变化与自己的鲁莽有关，小心翼翼地问。
接过韩刚递过来的纸巾，如烟贴了一下眼睛，吸了吸鼻子，抿着嘴露出一个微笑，摇了摇头。
多数男人在韩刚这个年龄已经开始发胖，经常的网球锻炼使韩刚有些清瘦。他不像一般军人喜欢直来直去，滔滔不绝。他语言不多，却干练而幽默，他更像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
“你的儿子很优秀。”如烟不想再继续这样的情绪，就转移了话题。如烟见过他读大一的儿子，孝顺纯品而有礼貌。
“都是紫如的功劳，我很少顾及他。”韩刚说。
“紫如是个很不错的女人，漂亮，有能力，也很爱你。”如烟往自己的杯里加了些牛奶和糖，轻轻地搅拌着杯里的咖啡，闻着熟悉的咖啡香味，幽幽地说。
“是。”韩刚收回了在如烟的嘴唇上眷恋的目光。
“就此说再见，以后不要再见我。”如烟抬起头，注视着韩刚。
“可是……”韩刚听到这句话，有些着急，变了些脸色。
“不能‘可是’……”如烟的语气不容置疑，“我不想对不起紫如。”
其实，如烟心里最清楚，更重要的是，她的心里有另外一个“他”。尽管她的心里常常是空的，尽管她常常感觉到她空空的心里长满了野草，一地枯黄。她却固执地固守着，固守着寂寞。
只因她叫，寂寞如烟……
第三结局
有多少次经过庙宇，有多少次看到流星划过天际（也不知道是不是恰巧飞过的飞机），我都在祈祷着，让林亦佳这个人早点走出我的生命轨迹……
不像肥皂剧里的经典浪漫剧情，我与她的首次相遇带些平常、巧合甚至于冷淡。仅仅是出入办公室的错肩，彼此都没有半分停留。就仿佛是分立与两个世界的人，即使是相遇了依旧只会是无视的冷漠。
我不知道是什么理由会让我与她之间产生感情的纠葛，似乎抛开所有的“意外”，我们之间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平行线。不过，说“纠葛”倒不如用“纠缠”来形容比较合适。当然，纠缠人的那方是我。
还记得小A说的话，阿殇你知道吗？其实童话还有第二结局。说这话时，他的眼里尽是哀伤和心疼。在童话的第二结局里，王子和公主各自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我知道，用“各自”只是为了说明不是一定要在一起才能幸福。可她不是公主，我也不是王子。我愿意相信这种幸福，但却不想承认这是我与林亦佳的第二结局。
如果不是那个最后的季节，这种守护也许永远都不会有所改变。
冬天的空气总是带些能冻结入灵魂深处的悸冷。风有点大，撞击在车站指示牌上，然后发出几声脆弱无力的****。我用力紧了紧颈上的围巾，试图从中找出些缓释寒冷的温暖。
很突然的，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是小A的短讯。阿殇吗，你在车站多等会，我去接我女朋友，一会就过来。我笑了笑，莫名有股调侃A的冲动。手指在手机键上迅速跃动：靠，还叫老子出来，幸好爷我早习惯了你的重色情友。正要按下发送键，一个轻微又早已刻骨铭心的声音随着风的呼啸让我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没带眼镜出门的世界一片模糊。即使如此，我还是没有任何迟疑地将目光定格在一个白色的身影上。就像在梦境里遇见她时一样，虽然如镜花水月般虚幻朦胧，却都能在第一时间里确定——林亦佳。没有任何理由的直觉，却本应理所当然般！
她低着头，右耳旁的手机的蓝色屏幕光在她黑色的发丝里显得如此清晰。我想唤住她，却又摇头停下。是这个世界小得我与她随处都能相遇，还是与她注定只能是纠缠不清。要回复小A的信息在此时看来总有点可笑的感觉……
蓦地，一道刺眼的强光穿刺进我的眼眸。那一瞬间我分明看见在那光源前有一个单薄的白色外套飞舞，她独立在那仿佛已不属于这个世间。所有的东西在这一刹那似乎都被放慢了，慢得周围的人都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看着它发生。
“嘭！”
一个沉闷的撞击声，一个被抛飞的手机，还有个在空中滑落的身体。仿佛时间又恢复了正常速度，众人反应过来时，一抹鲜红的血焰在空中绽放，美丽眩目得诡异。
我努力地让自己向林亦佳望去，她瘫坐在地上，满脸的惊惧，除了略微凌乱的衣物和掉落在地上的手机至少没有受到一点伤。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有如此爆发，能在短短数秒间将林亦佳推开。这，算是个奇迹吧！
又是一声沉闷的物体落地声。剧烈的疼痛开始狠狠地撕扯着我的神经。我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再看一次那张挥不去的脸，却又力不从心的摔了下去。轻轻叹息，我睁开沉重的眼眸，墨黑色的苍穹上只有廖廖星辰。它们仿佛有股力量，一股让整个世界安静的力量。我重新闭上眼，在合上眼睑的瞬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惊叫声、车鸣声、怜悯声……
恍惚中，突然却又理所当然的，我似乎坠入一个无底的井，无数的黑暗向我涌来将我包围。我奋力张手，却只是徒劳的无力挣扎。忽然间，我看到了小A，他笑着对我说，阿殇，我带你去见我女朋友。那笑容好纯净，像澈水一般。我在想，我该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如果去了天堂还能不能去见证小A女朋友的美丽。
一声呼唤，穿越了空间，穿透了黑暗。我又仿佛听到了林亦佳的哭泣。她坐在我的身体旁泪流满面，一滴滴晶莹滑过她的嘴角落在我苍白的脸。有那么一种冲动，用力将她搂入怀里然后拭去她那让我承受不起的眼泪。不管她是为我而悲伤，还是为我救她而感激。
有点后悔许下让林亦佳从我生命里离去的愿望，至少在她还没有拥有属于她的幸福时我放心不下。她像个泥人，外似坚强，却又脆弱得受不起太多的重量。
莫名想去小A说的第二结局，王子和公主各自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终究不是王子，所以我的结局是什么呢？
为了守护而终结的爱可不可以当作一个结局？
如果可以，这算不算是我的……第三结局。
梦中局
一个喜欢做梦的人永远生活在梦的国度里，他的生活也像梦一样不可捉摸。等到他醒了，一切都结束了，幸福抑或是痛苦，都与他无关了。迟了，太迟了，冬季的雪花已化成了春水，枯枝的浪漫已成绿色。逝去的像一场梦……
——序
（一）醒来之后
“小不点，你醒醒……”耳边响起了熟悉而又陌生的话语，我的记忆在召唤之下渐渐苏醒，沉睡已久的思维开始新的征程，缓缓睁开眼，香气逼人。望着陌生又熟悉的世界，我莫名其妙地坐起。
“你是？”
“小不点，我是阿雪，你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不，不……不行，我不能只是你尘封心底的记忆，不……”优雅的哭声，零落的眼泪，迷人的双眼。
我用力晃了晃头，一切又清晰了，一切都消失了。熟悉的墙壁，冰冷的玉衾，漫长的黑夜。
时间在流逝，校园依旧太平。成对的鸳鸯依旧在山盟海誓，清冷的月光没多少人欣赏。万物都死寂般沉睡。
月光洒进窗子，夜凉依旧。
（二）流星雨
我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人，一个被现代社会遗忘的人。鄙人出生之日，天降流星雨，故名‘流星雨’，因吾生来二斤八两，又名‘小不点’性格内向，不善言辞，是个十足的笨蛋。常把鸟当鸡，萝卜当白菜。自以为武功天下第一，却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捏死。幸好吾没遇到黑社会，不为命而搏。平淡无奇的生活也好……
我出生在大草原，绿草是我的家，马背是我的生命。白天纵马飞驰；夜晚倚草望天。漫天的繁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流星雨划过苍穹，我许了个愿望，于是我便回到了元朝……战火依旧，蒙古的铁骑踏破欧洲人胆，也将绝望的种子植入生者的心中。
空气失去了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