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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仰着头,看着距离她的脸只有一两公分的英俊脸庞,“裴先生,你忘啦,五年前我曾经卷走过明远集团账上的巨款,你就不怕这样的故事……再重新上演一次啊?”
“只要你想要,我可以把明远集团都过户到你的名下,钱对于我来说只是数字,可你对我来说,是整个世界。”
他温柔英俊的脸上都是温浅的笑意,如果不是他亲口说出这样的情话,她甚至都要怀疑,是不是她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江晚从来都知道这个男人擅长说情话,但他很少说,也很少这么表达自己,除非特别喜欢,喜欢到必须用这些话来表达他的心思和情绪。
“可怎么办呢?裴先生,我已经不需要那些外在的物质了,因为……”她偏过头,红唇贴近他的耳边,“我老公也很有钱。”
说完,她就伸手推开了身前的男人,头顶被遮挡的光亮重新洒落下来,她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羊毛长裙,又整理了一下肩头散乱的秀发,才慵懒的站起身,忍着脚踝上的痛,去找那只被男人丢到沙发下的高跟鞋。
包房里的灯光偏暗,地上又都是玻璃碎片,她刚挪动了一下,白嫩的脚底就被玻璃碎片扎到,鲜血瞬间就从伤口流了出来。
裴屿森在听到她强忍的闷哼声后,就起身将她抱在了怀里,江晚因为突然失去重心腾空,双手几乎下意识的去寻找支撑点,结果最后就变成了她一双柔若无骨的双臂,环住了他修长的颈项。
“江晚,跟我说说,你怎么样才肯跟他离婚?”
国外的法律,和林城的并不一样,他们在国外注册结婚,并不在林城的法律认可内,但同理,林城的结婚注册登记,也同样不在国外的法律认可内。
这本来就是以约束力为前提而存在的一张纸,对走进婚姻围城的人来说,也仅仅是一张纸。
但显然有时候,这张纸还真的有着它存在的巨大意义,比如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