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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乔云溪冷笑，“可是她也永远都不会像我这样爱你。”
……
从警察局出来以后，顾泽临莫名地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乔云溪的存在，一直都是影响他和宁清欢之间关系的一道障碍，如今，这道障碍已经不会再对他和她造成任何威胁了，他应该高兴才对。
可不知怎地，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乔云溪最后说的那番话，让他如鲠在喉。
“你以为宁清欢就真的那么在乎你吗？你以为她就不是在利用你吗？”
她真的对他毫不在乎吗？
毫不在乎的话，怎么会甘愿为他挡刀？毫不在乎的话，为什么要在离开之后，又再次回来？
难道，就真的只是因为团团？
长久以来，他都想要求一个答案。
可是，他也知道，她不会说的，即便说了，他也未必肯信。
顾泽临回到了医院，宁清欢还睡着，临走时明明好好给她盖了被子，这会儿被子又被她掀到了一边，只盖到了一点被角。
这女人的睡相这么差，真是多少年都改不了。
要不是病房里空调的温度适宜，只怕她这样子又要感冒。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替她重新盖上被子。
“嗯……”她呢喃了一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或许是他的手臂十分温暖的缘故，她抓住了便不肯再放手，反而抱着胳膊一直往自己的脸上贴。
她的脸也很凉。
顾泽临只好坐到了床边，任由她这么抱着，一动也不敢动，只用另一只手替她掖好被角。
她一直不撒手，直到他手臂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