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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瞳孔剧烈收缩着,“你还记不记得2015年的夏天?”
“记得。”那是我离开朴水镇的时候。
“暮年,只是有时候,我们看得到悲伤,却找不到来路。”
“嗯,你继续说下去。”
“有人塞给我一张纸条,他告诉我,当年之所以有那场车祸,是因为你的父亲酒驾......”
“这之后,几乎镇上的所有人都对我这样说。”
“可你还是信了,对不对?”
他站起身,飞鸟掠过天际,沉默吞没了人间。
唇齿间未完的话语,是我们越来越迷茫的途径,踏在我们前途未卜的未来。
这是我们下了列车之后的第一次交谈。
上帝为前往朴水的路上点燃了一盏凉薄的雾。
我们漫无目的的分道扬镳,谁都没有先开口,我推开门,迈了进去,眼前是一片荒凉,还有卧在床上睡觉的爷爷。
朴水的九月不是很冷,他裹了一件厚重的棉大衣,爬满皱纹的脸热的发烫。
大抵是铁门老旧的缘故,又或者是父母之前吵架总是踢这扇门,推门的时候总有哐当哐当的声音,刺痛着耳膜。
他被刺耳的声音惊醒,“谁啊,是年年吗?”
“是我,爷爷。”
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的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