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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杂人等都走得差不多了，贺慕之才转过眸子来，看着南雁。
“刚刚你说到萧府四夫人？”他方才听得真真切切，若真的说起来，萧府四夫人是死者的可能性非常大。
但是，南雁却是提到了萧府四夫人。
“嗯，那名婢女昨夜子时离开了萧府，见了一个女人。”南雁颔了颔首，回道。
“女人？”顾秋水疑惑的复述了一遍。
李何所提到的凶手，也是个女人。
而顾秋水看那婢女鬼鬼祟祟，看来，这个婢女见的人，理应就是凶手了。
“你是说，她昨夜去见的人，就是萧府四夫人么？”贺慕之询问道。
“不，我跟了她一路，发现她去了林府。”南雁语调没有起伏的回答。
“林府？”顾秋水与商墨都有些吃惊，因此萧府和林府的确没有来往，就算是萧夫人说的萧府四夫人与林府的妾室夏央锦其实是姐妹，那在表面上，她们二人也并没有来往。
因此，这名婢女竟然在夜半的时候去林府，显然是非常蹊跷的。
“她去见夏央锦？”顾秋水想起萧夫人的话语，不禁问了一句。
南雁微微讶异，但是很快又是恢复了原来的面无表情，“对，就是林府新纳的那名妾侍，夏央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