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补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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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才哪。”老人百感交集,突然又对放音乐的人吩咐,“放华尔滋舞曲。”

一首梁静茹的《好夜晚》舒缓响起。

老人虽年岁已高,但手脚矫健,活灵得很。所有人都拍起掌来,路过的男生还吹起口哨。

我一直在笑,发自内心的笑,这笑容没有一丝的勉强。我想,现在的我,是快乐的。我就是那只失色很久的快乐精灵。

舞毕,掌声鸣耳。

这时,我看到陈鸿,他一袭黑色走来,酷得很。

我马上迎上去,问,“怎么这么快?”

“我就在附近。”

“她呢?和好了吗?”

他摇摇头,“别提她,我带你吃晚饭去。”

“不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的。”

“什么事比吃饭还重要?”

我撇撇嘴,“你别管。”

他皱眉,“我不放心你,带我去你住的地方看看,我来帮你检测一下安不安全。”

我好笑地看着他,“人家开旅社的,防盗门都安得很标准的,而且,那里很干净,真的。”

“我出钱,你去住酒店好了。”他来了这么一句。

我简直有些鄙视他。

“那些地方都是富二代住的,在我们学校里,老师都提倡我们勤工俭学,不该花的钱就别乱花。“拿你没办法。”他叹气道,“别啰嗦了,快随我吃晚饭去。”

“嫂子会不高兴的。”我说。

“再啰嗦,我跟你妈说,让她过来领你回去。”

“好了好了,吃过这回晚饭,以后你就别过来找我了,我有钱,饿不死也丢不了的。”

他低着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那餐饭,是吃的海鲜沙锅粥,很合口,味道也好,就是有点贵,陈鸿结帐时付了两百块。

没让陈鸿跟着去旅社,在xx广场边我就下车了。陈鸿无奈,只好先走。

夜有些深了,广场上的老人已撤去,通往旅社的那100米路,灯光有些暗,一个人也没有

一辆面包车驶过来,停下,从上面走下来两个粗壮的男人。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们攥上车车上有三个男人,一个开车,两个按着我。我马上想,遭打劫了。

“我身上没钱。”我说。其实这是真话,我只是想下来看跳舞,钱都没带。

两个男人笑得很诡异,然后用粤语交谈。

我惶恐地挣扎。这一刻我觉得他们像是人贩子,也许,他们想将我带到哪种复杂的场所里去做交易。

额头上开始冒汗,我大声地喊,“救命”两字。

没用。眼睁睁地看着一男的,将毛巾捂住我嘴,那毛巾好像沾什么迷药之类,我眼皮慢慢地垂了下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

醒过来时,眼睛里看不见任何东西,双手被绑得死死的,嘴,也被塞进了布团。

这种阵势我想,我是完了。

这时,有脚步声自外面进来,一女的在说话,讲的是粤语。我只听得懂最后的一句,她说,“别搞出人命来。”

然后,大概都是在商谈钱的对话。

我坐以待毙地摇头,一直摇头。

脚步声又往外去,女人走了。

我的世界都是黑色,黑乎乎的,如坠进地狱,怎么努力都爬不出来。

有人来给我解绳子,手上的,脚上的,都解开了。嘴里的布团也被取出。我抓住机会地和他们商量,“我家很有钱,如果你们放了我,我父母会给你们很多钱,也会感激你们的。”

男人开始笑。像是几个男人的声音。

有人在扯我的裙子。我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喊了出来——救命。

那个男人,捂住我的嘴,完全地,扯光了我的裙子我看不见他们的样子,但是他们的笑,声音,游走在我身上的手,都让我觉得恶心,很恶心。

谁来救我?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绝望地哀喊。没有人理我,那个粗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撕心裂肺的痛开始折磨我,这种痛,就像别人用刀捅进我身体

伤害我的人,不只一个,是轮流上来的。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完全没有生存的意志。

得到满足的男人都在笑,只有我,连哭的能力也没有,为何不干脆让我死好了?

总算,他们也走了。

我用最后的力气去扯掉蒙住我眼睛的布…借着外来灯光,渐渐看清楚了:这是一个正在施工的楼房,墙还是见砖的那种。脏兮兮的地上,都是刺眼的血。尝试爬起来,下身在痛,像肉被撕开了的那种痛费尽了所有的力气,才爬起来,赶紧抓起裙子,裹住我**的身子。下一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能告诉妈妈,不能联系可可他们,更不能报警。这时,我只想到陈鸿。

慌乱地在裙子的口袋里掏手机,还好,手机还在。

陈鸿应该在睡觉,好久好久才接的电话。

“鸿哥哥”

“木木吗?为什么还不睡?”

我哭起来,不明白为什么要哭?

“怎么了?”

我慢慢移步到窗前,路灯的光线很强,反射进施工工地里,我隐约地看到了倚溪花园的字样。

“倚溪花园,你知道吗?”

“嗯。有印象。”

“你快来,快来”又开始哭。

“好好好,我马上就赶过去。”

电话被陈鸿挂断了。

我想穿回我的裙子,可是,拉链都被扯坏了,套上去,也还是很难看。

腿上湿漉漉的,我伸手一摸,都是血,绝望地哭起来。

不记得等了多久,才看到车灯在闪,陈鸿打我手机,我说不清楚位置,他让我将手机音量开到最大,然后不住地打我的手机。

总算见到陈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