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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面,光想想就觉得不要不要的。
王府,饭厅里。大圆桌上,除了北牧邪和素和还有路零之外,王府里能上桌的都在了,哦,还有找了苏牧遮一上午最后在饭桌上见到了他而兴奋异常的葛梦儿——也在!
看着这对俏冤家,苏小川会心笑笑,等着这府里的正主儿现身饭桌上。正好,她也作一回看客,看看古代女孩是怎么追喜欢的男子的。
苏牧遮侧过脸不去看葛梦儿那忽闪忽闪的明眸,只觉被那么一瞬不瞬看着有些难为情还有些无力,就差打开手里拿着装相的扇子来遮那灼热的视线了。
葛梦儿私以为苏先生是羞于见她才这般别过脸的,心里就越发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先生,早上梦儿带着家父要呈交王府的账目过府,询问之后门房说你在账房出纳几日后下元节所需的支出,怎么我去找你没找着?”
她问得非常认真,苏牧遮原本想好的说辞突然有些开不了口。只是……
“他去我房里找我谈点事。”百里霁面色淡淡的开口。他实在见不得王府里的男人这般窝囊。苏牧遮朝他递去示好的一眼,换来他一记就此打住的冷眼。他二人视线两厢传话之时,又听葛梦儿很无辜的开口:“梦儿派人去了百里大哥的院里问过小厮了,说没见先生去过你那里。”
苏牧遮觉得头很疼。忽又听葛梦儿声音响起,似反射性的他眼尾也跟着一抽,就听她琢磨着回忆道:“而且,百里大哥你这句话我觉得很耳熟……好像前几次来找先生,你也是这么说的?”
葛梦儿视线寻向百里霁,后者端起酒盏垂了眼皮子,细细抿着。
他从没觉得酒这么慢慢品也别有滋味,于是他冲侯在王妃身后的阿素点头:“阿素酿酒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阿素屈膝行礼,面色淡淡的回道:“这酒与往日喝的无二。”
百里霁手一僵险些将酒洒了,而后又抿了一下才发现刚才觉得酒好是自己的错觉,继而仰首饮尽。嗯,还是干脆点合他的意。苏牧遮见此,直想抹脸,真是木头,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图省事儿,就不能换个说辞?!
苏小川忍笑。她进饭厅之前已经听阿素大致说了一遍了。看向一旁极力降低存在感的段凡,又看看葛梦儿,笑道:“梦儿姑娘刚才不是说有人给你指路,你险些就找到苏先生了。”段凡呼吸一滞,看王妃面上笑得狡黠,他有种恍惚的错觉,一时走神而错过了苏牧遮那眯眼算计的视线。
直到葛梦儿又开口:“是啊,还没好好谢谢段护卫呢。”段凡摆手,心里不由腹诽:如果抓到苏先生了,我再挨顿罚倒是值了呢,关键是没抓到又被记恨上了,他突然有点心累。被王妃点名推出来,他能往哪躲。
还不是只好老实向葛姑娘认错:“葛姑娘,其实我一开始就见着苏先生在厨房了,只是他让我装作没看见,所以没及时告诉你,见谅。”他说完就朝苏小川看过去,示意他这么认错可是能行。
苏小川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算是放过段凡故意拖延人家小姑娘找情郎的罪过了。继而又看向苏牧遮,却见他早就背过身去了。倒不是因为她,而是人家葛姑娘正用水汪汪的明眸在无声的控诉他呢。
“梦儿特地来见先生,先生为什么要躲着梦儿?”她不依,却还是强忍着眼里打转的泪水,要问个明白。
苏牧遮转身刚要说话,见着这一幕突然哑口,有些措手不及,忙掏出随身的手帕递过去:“这……我没躲,我这不是有私事要办不方便言明,就让百里应一声,哪知你……”非要纠缠在这上面。
一听他有办不了的私事,葛梦儿立马揉了揉眼,整理了情绪催问:“先生有什么办不了的事儿,梦儿可能为先生解忧?”
看着面前这殷勤的姑娘,苏牧遮口中那‘难办的私事’突然就卡在喉咙里,堵得很。他有什么难办的事儿?他胡诌说人有三急,能说的出口么!她一姑娘能帮忙解忧么!?
苏小川挑眉,看到一旁苏牧遮惨绿下来的脸色,猜到他说不出口的借口是什么。看他文质彬彬的模样却被一爽朗姑娘堵得心慌,她想笑。也是,尿遁确实是亘古不变的借口,可一想到葛姑娘傻乎乎的要帮他忙,她就忍笑不得,背过身捂着肚子笑弯了腰,看来,以后得改叫他狼狈先生了。
苏牧遮见此,惨绿的脸突然就像一块烧红的铁放到水里,听着王妃笑声里的通透,他只觉脸上怕是兹兹冒青烟。葛梦儿不懂王妃为什么笑,也不懂先生的脸为什么通红,更不懂百里大哥和段护卫的脸色有些僵硬,但她知道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而他们都清楚,这让她有些挫败。
她幽怨的望着苏小川,揪着衣带,问她:“王妃笑什么?”
小川揉着酸疼的腮帮子,点了她额头一下,笑言:“笑你是个傻姑娘。更是个爽朗的傻姑娘。”